她跟妈妈打过招呼，也跟报社辞职了，起码在孩子生下来的这段时间里，他是找不着她的。

“嗯。”

他将女人当成人的范围，仅限于一张床的范围么？

“我也得去报社一趟。”她也挣扎着坐起来，“你让他十一点去报社接我吧。”

难道是她九岁时的美貌令他折服？

符媛儿拉开旁边一把椅子，不慌不忙的坐下来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不难过吗……”

“钰儿真乖，”严妈妈怜爱的说，“第一次来医院，一点也不害怕。”

一辆车在雨幕中缓缓前行，雨刷“哗哗”不断工作着，刷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。

“小时候我和我哥，还有兰兰经常一起玩……”她有些哽咽，“兰兰的死是我们一辈子的遗憾，不管怎么样，我们不能再让子同受苦……”

目送她的车身远去，符妈妈也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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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翻了一个身，侧躺着看他：“程子同，我还有一件新奇的事情，你想不想知道？”

季森卓无所谓的摊手，“不说她了，说说你吧，我派人去找过你，但毫无头绪……过去的一年，你去了哪里？”

“说得好像有点道理，”严妍吐气，“但你到时候真能说走就走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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