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公司表面叫“足天下”信息咨询公司，背地里干的就是给人卖消息。那倒也不是。

不，她马上就会明白，于翎飞不搞暗示。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她倒要去看看，对方究竟是谁。程奕鸣走上前去了，和程子同说了几句，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。

“太奶奶，我上班时间到了，不陪您了。”她站起来，毫不犹豫的离去。管家抿了一下嘴，对司机说道：“你下楼去把何婶叫来。”

“吃得面包片？”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她想了一会儿，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，而她很累了，打着哈欠闭上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