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不满的撇嘴：“你就喜欢对着干，心里明明担心他，嘴里说的话却能气死人！你这么自相矛盾，不怕有一天精分吗？”她的话别有深意。

“我悄悄的啊。”**

符妈妈愣然。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，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。”符媛儿猜测。

然而，她刚把门拉开，一只手从后将门又推上了。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

她听到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变成完全的空白。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季森卓帮着她做了。她点头的话，一定会伤到他的，她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