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,转身她就忘了,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。
陆薄言的唇角微微勾起:“看来你念书的时候行情不错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用,把东西处理好,等她回来。”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“总裁,夫人!”
不过话说回来,秦魏穿成这样……突然就人模人样了。
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,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。
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苏简安天生肌肤细嫩白皙,手如柔荑,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,简直让人一碰就不想再放手。
眼眶有些发热,唇角却绽开了一抹笑:“很像。”
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