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，话还没说口，他忽然站起来，拉上她就走。

在这时候将项目给程子同，也是给程子同找事啊。
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
“子吟小姐。”不远处，传来一个唤声。

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。

穆司神忍不住反复摩挲，像是怎么也摸不够一般。

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
现在用嘴说是没力度的，她得带着符媛儿抓现场才行。

一亮。

符媛儿赶紧招手拦车，忽然，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，不由分说将她拉走。
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
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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