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很愧疚，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，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。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“我以为是朱莉回来了……谢谢你，朱莉已经给我拿衣服去了。”她立即回答道。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

继而她自嘲的一笑。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对方摇头：“几天前，她托人将这个东西给了我，拜托我如果有一天你过来，就将东西转交给你。”

忽然，在这混乱的场面中，一个站在严妍身后的人对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了手。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
白唐没反对，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。“没吃醋，为什么提前走？”

“雪纯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答案是，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