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从照片上来看，他们当时应该正在……交易。

沈越川缩了缩双肩：“我可不敢。”

就在这时，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抵达宴会厅所在的七楼。

陆薄言猜到韩若曦叫的是谁，看准了桌上的餐刀，果然不一会推门进来的人是方启泽。
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，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。

“陆太太，偷税漏税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。如果陆先生被依法处罚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道刺耳的声音乱入众人的耳膜：“二手货而已，根本配不上少恺哥哥，婶婶你干嘛对她这么客气？”

“许佑宁外婆住院是因为你？”

所以，她今天绝对不能跟陆薄言去医院！

“……”韩若曦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，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。

手机显示一个新闻门户，财经版上几条重要消息都是关于汇南银行批准陆氏贷款申请的报道。

然后，慢悠悠的问：“还反常吗？”

“还说不是你！”蒋雪丽挣扎着，充满愤恨的双眼渐渐泛红，眼泪簌簌落下，“苏简安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！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她咬着牙，字字句句都凝聚了满点的仇恨。
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，白发人送黑发人，又抚养她长大，这其中的辛酸，不能与外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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