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当然还不会表达，苏简安替小家伙回答道：“念念等你很久了。”

洛小夕纳闷的问：“哪里好？”她暂时没看出来。

既然这样，陆薄言也不再劝了，只是说：“好。”

对于陆薄言和穆司爵来说，最有意义的事情，莫过于警方终于审讯完康瑞城所有手下。

正好是午睡醒来的时间点，公园里有不少老人和小孩，多半是爷爷奶奶带着小孙子小孙女来的，年龄和沐沐差不多。

相宜纠结了一下，还是猝不及防地伸手戳了戳龙虾，动作快到苏简安和陆薄言根本反应不过来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被烫得“嘶！”了一声。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哦。”沐沐走过来，坐到沙发上，好奇的看着康瑞城。

高寒直接找看起来像是头儿的人问：“康瑞城呢？”

苏简安也闭上眼睛。

沈越川刚才只是意外，这下是彻底愣住了。

陆薄言和苏简安还没进电梯，沈越川就从高管电梯里冲出来。

沐沐当然不懂这个道理，也不想听康瑞城的话，冲着康瑞城做了个鬼脸，继续蹦跳自己的。

康瑞城在他后面，速度稳定，脚步从容，双腿看起来一点儿要打颤的迹象都没有。

小姑娘听说陆薄言走了，委委屈屈的“呜”了一声，站起来，无助的看着外面：“爸爸……”

当然，这件事，他永远都不打算让沐沐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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