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了想,6个小时似乎也不是很长,她安心的点了点头,低头喝粥。
可是,画面再一转,她好像回到了家里,她看见外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有一双手掐着外婆的咽喉,外婆折磨的望着空气,不断叫她的名字:
康瑞城一拳砸在许佑宁的枕边:“所以你昨天应该在车上对穆司爵下手,可是你做了什么?”
……
“有人找我麻烦。”许佑宁言简意赅的说,“我待会给你传几个人的照片,你帮我把他们的资料找出来,特别是住址和联系方式。还有,不要告诉七哥。”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陆薄言轻轻抓着苏简安的手,眉眼浸满温柔:“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穆司爵当然知道这是出于兄弟情义的谎话,却无意追问,话锋一转:“昨天早上,你为什么去许家?”
Mike逼近的时候,许佑宁整个人如坠冰窖,整颗心都寒了。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“在一起”这三个字这么敏感,差点跳起来:“谁跟他在一起?我怎么可能跟沈越川在一起?!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攥住陆薄言的衣襟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回房间去补觉。
陆薄言扫了眼四周,旁边就有一家酒吧,问沈越川:“进去喝一杯?”
“若曦,好自为之。”
有生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逃避问题。
那家酒吧是他的地盘,在他的地盘上伤了他的手下,无异于在挑战他的权威。他让赵英宏教训田震,只是在彰显自己的权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