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妈妈出事以来,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,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她又开始自责了。
“媛儿……”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,和眼底深深的仇恨,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不管符媛儿对程子同是什么想法,但她将底价泄露给他,就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!
符媛儿偷偷观察他,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既不因为“底价”被人窥探而恼
这种话她怎么能忍,当下就坐了起来,“你少瞎扯,你明明说的是,你会派人好好照顾子吟……”
季森卓勾唇:“我和媛儿一起长大,程先生不放心她跟我上楼?”
闻言,她心头大怒,差一点就站起来。
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他。
符媛儿心中冷哼,于翎飞将子吟丢在这里,自己肯定还在餐厅的某个角落捣鼓呢。
而旁边的酒柜门大开,里面的大床明明比沙发宽敞柔软。
她心惊着不敢再往深里追究答案,抬手想要推开他肩头,却被他紧紧搂入了怀中。
花园的道路上开进两辆车,一辆是程奕鸣的,一辆应该是程木樱的。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,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?”程子同问。
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,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她没再搭理程奕鸣,独自离开了。
“你是病人家属?”医生看了她一眼。“我为什么生气?”程子同反问。
这样子吟一定以为符媛儿怕了她呢!“说这种事需要躲在角落?”他唇角勾起冷笑。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,她还说,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至于对她的“离婚”请求的态度,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。
符媛儿被气得笑了,“怎么理都跑到你那儿去了!”符媛儿倒也聪明,学了两遍也就会了。
只是这一次,她不会再傻乎乎的去追寻和渴求什么了。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,鲜嫩欲滴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