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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才知道，国外人民的离婚率是多少。
哦，符媛儿没想到程子同用的是如此文明的方式。
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。
其他两个员工马上上前扶住符媛儿，带着她离开了会议室。
符媛儿笑了笑，喉咙里带着一丝苦涩，原来她对他还有这个作用。
程子同目光柔软：“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严妍在电话那头笑得头掉，“早知道这样阿姨应该拜托我，我觉得给你一天十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。”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“符媛儿，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，恐怕你会得不偿失。”程奕鸣直接了当，也不跟她绕圈子了。
“我今天还不走。”然而，程子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符媛儿昨天跟他说过，子吟不会轻易相信他手下留情，会想各种办法试探。
符媛儿更加奇怪，这些事情他不应该都知道吗，合作方当然已经确定，就是程奕鸣。
符媛儿这时才站起身，透过窗户紧紧盯着他远去的方向。
程木樱环抱双臂，吐了一口气：“反正我不想害你们，我只是想利用程奕鸣……”
程奕鸣冷笑：“导演，严小姐对你提出的建议，似乎很不赞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