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“程太太”对她来说，已经不是一件可以让她害羞又高兴的事情了。

“跟你在一起过的女人，用卡车装够不够？”

程木樱若有所思，但她没说话，点了点头，“我先带太奶奶回去，明天再过来看你。”

程家花园有几棵年头特别久的大树，夏初的季节，大树枝繁叶茂，既生机勃勃又沉稳宁静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，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，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，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
但信任这种事情，在他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时，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上次见面，她们说起季森卓回头的事情，她还能察觉到符媛儿的犹豫。

“好，”符媛儿明白了，“和程子同离婚后，我就和季森卓谈恋爱，等到我对他的感情又恢复到以前的程度，我再跟他结婚。”

但符媛儿心里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也许明天之后，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
说完，符妈妈出病房去了。

顿时她的胃从底部开始翻涌，她很想吐。

“你为什么嫁给一个你不爱，也不爱你的男人？”忽然，子卿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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